卧槽,我能听懂鹅说话?!!!”
大白鹅也震惊了。
她能听懂我说话?
两人一鹅相互看看,相互懵逼。
大白鹅:“嘎嘎嘎——嘎嘎——”
林菀从懵逼中回过神:“它说……被雷劈了之后掉下了黄泉淹了会儿,但是还能抢救抢救。”
花钟:“?”
她简直想抚掌说一句,绝。
黑白无常显然认出了老道士,黑无常立刻不高兴道:“就是这个老不修算计我们,用加持了雷法的朱砂烫了我们手心。”
花钟意识到有些不妙,赶紧说好话。
“范兄,他如今将死之徒,你就大人有大量。”
黑无常哼了声。
“我们阴差从不找鬼魂的麻烦,自然是大人有大量。”
“那……谢兄,你怎么看?”
白无常笑眯眯道:“没事没事,就是被纸钱烫了下而已,他这样也难受,我来帮他一把吧。”
他抬手一扔哭丧棒,那白色的哭丧棒变成了两三倍大,猛地捶打在老道士的胸口,力道之重,打得他一颤一颤的。
花钟看的眼皮直跳,林菀也不忍直视,同时很有义气地抱住了大白鹅,蒙住了它的眼。
几棒子下去,老道士忽然猛抽了口气,瞪大了眼坐起来,咳嗽了一阵才缓过神,只浑身像是刚打过架似的,酸痛无比,尤其是胸口,每吸一口气就一阵阵抽痛。
“我……我……”他望向花钟,声音沙哑不成形。
花钟讪笑:“老道士,你还真是大难不死。”
被雷劈被水淹,还被白无常打。
林菀赞同:“确实。”
这么打都没事,真耐造。
大白鹅大摇大摆地走到老道士面前,似乎在确认他是不是脑袋健全。
老道士见到大白鹅,沉默了一阵,忽然搂住它开始放声大哭。
这突然的大哭搞得在场的人都很懵。
林菀看了眼花钟,花钟看了眼白无常。
白无常将醉忘忧饮尽:“没事没事,鬼魂不哭才奇怪呢。”
花钟:“……”
她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这难道不是你因为刚打的吗?
花钟趴在柜台上探出身子,俯视着坐在地上的老道士。
“我知道,因为偷渡失败了,对吧?”
她笑着安慰:“其实这根本不算什么,黑白无常都来了,你还怕没有机会进阴司吗?”
老道士哭声渐缓,用破烂的道袍袖子抹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大白鹅悄悄从他怀里出来,转头检查了下自己的羽毛,确定了没有被他的眼泪鼻涕蹭到,才露出安心的表情。
“老道……老道……其实……”他抽噎着,胸口实在太疼,话也说不清楚。
花钟打断他。
“这样吧,你去老猫那屋躺躺,他估计还醉着呢,黄泉雾没散完,黑白无常的船也不会走,你先保存一□□力,一旦进入阴司要走的路可长着呢,还不能停。”
林菀问:“花钟姐姐,你不是没进去过阴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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