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及另外八名犯人签订了协议，他帮你们实现愿望，你们为他提供祭品。是否属实？”
“属实。”大长老以目示意审判长右手边，“你手边那卷文书上记录所有罪行，我全部认罪。”
审判厅内传来阵阵骚动，记录员不断在笔记上书写。
审判长继续道：“那么……”
“但我有一个问题。”大长老忽然说。
审判长点了点头：“允许发问。”
大长老看向审判长，对方所站位置比他高很多，他不得不抬头仰视他。即使身处下位，大长老眼睛却迸发出慑人精光。
他扭过头，苍老双眼一一掠过四面八方，如同国王巡视领地：“在场各位看着我接受审判，能保证自己将来不会与我处境相同吗？”
他态度引来了众人不满，有人大着胆子骂了一声：“老不死！”
“死到临头还在演呢！啐！”
大长老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神情阴翳而古怪：“不，不是，有一些人心里正在犯嘀咕，你们和我做过同样事情，比这卷文书上记录、指控还要更加骇人听闻事情——死几个人类算什么呢？地下拍卖会又算什么！我们当初可是联手诛杀过整整一族妖怪！踏着高高在上鬼族尸骸和鲜血，那种扬眉吐气、痛快淋漓感觉，想必所有人至死都不会忘记！”
审判厅骤然炸开了锅。
在场人和妖怪都张开了嘴，一时间议论声音像是海潮般无止无境。审判长不得不用法槌重重地敲击桌面：“肃静！肃静！”
他警告大长老：“你必须为自己在审判过程中所说每一句话负责！”
“宣檀死，是一桩早有预谋谋杀，而非除妖局官方判定意外。”大长老抛出了更为惊人内幕，“最初是绮罗一族家主找上了我，他告诉我，我们被鬼族踩在头上太久了，宣檀草拟和平共处条例更是触及到了无数人利益。有妖怪选择沉默忍耐，但我们决定反抗。”
“她接到了一个任务，和其他几名鬼族共同来到了一座小镇上；不止是他们，所有鬼族都被各种各样缘由引诱到了这里。宣檀是当世最强大妖族，她所拥有能力不计其数。我们为此准备了无数祭品向许愿机许愿：三秒钟内，宣檀无法召唤出任何灵体、不得使用任何能力。”
“在小镇上发生了一场屠杀。”
“鬼族恢复力是惊人，普通妖怪难以自愈伤筋断骨，鬼族只用半天就能恢复如初。有这种麻烦体质加持，我们不得不尝试了很多种方法，一共用了三天时间才彻底杀死宣檀。”
大长老说到这里，嘴角边缓慢地浮现出笑意，仿佛又闻到了空气中浓厚血腥味：“在她死那一刻，我和其他人拥抱着欢呼，像是取得了一场光彩胜利——是，我们知道自己正在犯下多么恐怖罪行，我们全部穿着面具和斗篷，从头到尾没有问过彼此
请收藏：https://m.kanshu4.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