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徐以年脸色难看地注视着侃侃而谈大长老。
他抓着扶手五指不断用力，到最后咔嚓一声拧断了木质扶手，木刺猛地扎进他指缝间。
“徐以年！松手！”宸燃低语，“你流血了！”
徐以年恍若未闻。
他机械地听着大长老描述那天景象，不由自主回忆起了宣檀模样。对于徐以年来说，她是一位非常温柔可亲长辈。
宣檀性格和郁槐并不像，虽然是受到两界尊崇大妖，宣檀在家人面前却非常随和。知道他和郁槐谈恋爱后，她玩笑似地问他郁槐是不是拿什么威胁人了，他摇头否定，宣檀便放心地掀了儿子底——别听他胡说八道！什么假装相亲应付家长啊，他早就喜欢你了。以后他要是欺负你，阿姨帮你揍他！
她看起来太年轻了，在签订婚契时，徐以年不怎么好意思地改口叫了她妈，宣檀高兴地拥抱了他。
那么温柔，郁槐妈妈，竟然生生受了三天折磨才彻底死去。
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啊……
徐以年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们到底对她、对郁槐、对整个鬼族都做了什么？！
“她挡了那么多人路，死了多好啊。”大长老声音如同地狱里传来叹息。
没有谁再说话了，整个审判庭沉默地听他讲述那场暴行。大长老眸光落向陪审团位置。
“时至今日，我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少人参与了谋杀。最初联系我绮罗一族在宣檀死后销声匿迹，我私下调查过，发现那是一个空壳子，那一族妖怪早在十多年前全部死亡了，联系我人十分谨慎地用了假身份。但有一件事我可以在今天说出来，并且保证它真实性。”
“除妖局有人参与了谋杀。”大长老沉声道，“参与这件事人一定地位不低，从任务派发、到后来以意外为由草率了结这件事，那个人，或者说那些人，他们一定能从宣檀死亡中收获不菲利益。在一两个杀害宣檀同谋身上，我闻到了人类味道。”
审判厅各个角落传来窃窃私语。
除妖总局除妖师从陪审团里站起来：“一派胡言！除妖局一向对宣夫人尊敬有加！”
“审判长，犯人已经丧失了理智，这场审判应该被终止！”
审判长又一次用法槌重重敲击桌面：“肃静！所有人，肃静！”
他看向大长老，搅乱了整场审判老者神情异常平静，审判长见过很多犯人，对于这种没有波澜平静并不陌生。
他一定在心里设想过很多次现在场景，当它真正发生时，他才能不受外界干扰。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所言？”
“事情发生太久了，所有人都竭尽全力地隐藏了自己，我没有证据。”
陪审团上除妖师发出了一声毫不掩饰嘲笑。
“但我有比证据更具说服力东西，我相信不会有人怀疑它真实性。”
“在我交出这件东西之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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