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很仔细。是嫔妾愚笨,没有学会。”
来之前,有专门教授侍寝的女官仔细的跟曹闻溪讲过,包括皇上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有哪些忌讳。
曹闻溪听不出沈确到底有没有生气,仰头看他脸上的神色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本来也可以有一段好姻缘的,只是造化弄人。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只能成功,失败的后果不是她能想象的。
“嫔妾也好生羡慕。”
沈确也只是随口一问,看曹闻溪如此坦荡,便更没有怀疑了。
曹闻溪将手放在沈确的掌心。沈确握住,她的手冰凉而滑腻,握在手里仿佛握了一块玉。
“你刚才念的是陈亮的虞美人。朕也颇为喜欢,你方才是在想什么人么?”
沈确呼吸沉沉,没说话。眸子里墨色翻涌,炽热的目光犹如丝线般丝丝缠绕着她。
“不过朕会好好待你的。”
怎么他的女儿?
沈确细细摩擦着曹闻溪的手背,凝视曹闻溪良久后,沉声道。
曹闻溪恭敬的回答:“回皇上,嫔妾的父亲曹怀安是正六品承议郎。”
沈确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曹闻溪看到他的掌心布满了厚厚的一层茧子,食指上带着一枚和田玉的玉扳指。
沈确有些诧异,曹怀安他知道,写的一手的好文章,才华斐然,又为人颇为圆滑。
沈确耐心已然有些耗尽了,可看着眼前的佳人慌的不行,他也不好太过严肃。
话音未落,她眼前一黑,鼻尖全是眼前男子清洌的气息。天旋地转间,她的后背抵在身后光滑的柱子上,突然的凉意激她的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往眼前的人的怀里靠去。
“那嫔妾,服侍皇上更衣吧。”
“别紧张,朕只是随便问问你。女子不需要保家卫国,也不用参加科举。只要略微读一些书,能明白些道理,不要太过愚钝就好了。你父亲是?”
“手怎么这么凉?近来身子怎么样,还常常生病么?”
有风吹过,曹闻溪不禁打了个哆嗦,“皇上。”
曹闻溪小心翼翼的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酸痛仿佛浑身被辗过了一般。她微微侧头,看沈确还在睡着,呼吸平稳。
曹闻溪的手放在沈确的腰带上,解了半响却怎么也解不开。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按女官所说的那般做的。
“良缘难觅,真心难得。”何止她羡慕,他同样也很羡慕。
“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她听的时候觉得没什么,只是想着这种事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可这会儿子她的手仿佛不停使唤似的,头顶上方那道炙热的视线仿佛要将她灼烧出两个窟窿。
“尚寝局的女官没有教过你怎么侍寝么?”
面对沈确气定神闲的打量,曹闻溪羞耻的几乎想下意识的将衣裳捡起来穿在身上,夺门而去,却被她硬生生遏制住了。
这就是她的夫君,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能给她荣华富贵的是他,能让她瞬间丧命的亦是他。
她明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为什么不高兴呢?不,准确的说她是高兴的,是激动的。
她终于可以在从前那些欺辱过她的人面前扬眉吐气了,等父亲得知了她的近况,也会对她刮目相看。
请收藏:https://m.kanshu4.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