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怕的。想杀我害我的还少么,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不多。倘若她脑袋不清醒,偏要怪我,那就怪吧。”
小印子从外面走进来,祝慈头也不抬的问:“将魏公公送走了?”
“送走了。不愧是贵妃娘娘身边伺候的人,比皇上身边李公公的架子还要大呢,好一顿挤兑奴才。”
小印子淡淡的笑,“奴才就由着魏公公的性子随意说,他看着无趣,也就没再搭理奴才。”
祝慈冲小印子盈盈一笑,“你做的很好,这种人的话不必放在心上。风水轮流转,今日风光,谁知道他日又会怎么样呢。”
看小印子欲言又止,她问:“怎么了,有话要说?”
小印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祝慈脸上的表情。
进宫之后又因为迟迟没侍寝,曹父便认定他这个幺女是没有指望了,便渐渐书信来往的少了,曹闻溪写了无数封家书都石沉大海,没有一点回音。
她忍不住落泪,“父亲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这么对我。我这个在他眼里不成器,不值得骄傲的女儿,终于也有了出头之日。”
从来没有像今夜一样,觉得清冷的月亮这么美过。
曹闻溪忐忑的点点头,她的手心一片黏腻,甚至有些冰凉。
曹闻溪正打算放下帘子,便看到了林观棋。两人四目相对了一瞬,她匆匆放下帘子隔绝了视线。
“怎么不见皇上?”
林观棋退到一旁,忽然轻声问:“你知道这次侍寝的是哪位娘娘么?”
“是长乐宫的曹宝林,你问这个做什么?”
林观棋提着灯笼和同伴走着,看着侍寝的软轿自远处而来。他心里莫名的一动,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她来到窗前,看到院子里种了一颗高大的银杏树如伞如盖,遒劲的枝干间挂满了祈福的红绸缎。
林观棋收回目光。他眨眨眼睛,眼角有些湿润。
等她收拾的差不多之后,软轿也到了。曹闻溪扶着月然的手上了软轿。往皇上的寝殿所在的方向而去。
此时的长乐宫灯火通明,曹闻溪端坐在梳妆台前,出神的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心情无比的激动,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林观棋嘴唇抖了一下。她白日在皇上面前跳了舞,皇上一定记得她,自然是今夜会传她侍寝的。
小福子笑,“宝林客气,都是奴才应该做的。那奴才就先退了,您有什么事知会奴才医生就行,奴才就守在外面。”
祝慈丝毫不意外,“正常。曹宝林今儿一支胡璇舞把皇上迷的不行,传曹宝林侍寝也不意外。曹宝林也终于算是苦尽甘来了。”
小福子退了出去,反手带上房门。曹闻溪左右看看,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会来,也不敢乱碰。
树影婆娑,周围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个宫人提着灯笼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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