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
“阿什么星,我当然有钱。”粉衣女子一拍桌子,给出一锭黄金。
花钟瞥了一眼。
“不好意思,本店不收凡间金银。”
“你故意的是不是?!”
“当然。”
“你——”
粉衣女子气冲冲地转身,朝男子喊道,“沈寄,你就这么看着她欺负我?”
花钟心跳忽地漏了一拍。
沈寄?
她视线重新落在那人身上。
沈寄,沈寄,她记着好久的名字了。
黑白无常曾说,她之所以一缕残魂守在黄泉渡,是在等一个叫沈寄的人,阿星也说,黄泉起雾的时候,沈寄会来,她不愿见他,所以要离开。
于是她盯着他出神。
他背对着她坐着,一袭白衣,脊背挺直,一把银色长剑斜斜挎在背后。
他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未及收拾的空酒杯。
自进来他就不发一言,有种生人勿近的气质。
他凛冽如冰,带着丝丝寒意,又像他的剑,锋锐而沉默。
粉衣女子冷笑道:“竟是一个花痴,看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了,真不要脸。”
“罗芸。”沈寄淡声。
“哟,不高兴了?”罗芸翻了个白眼,“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人你就要拉偏架,你还说爱我?真可笑。”
花钟收回视线,又挪回罗芸身上,忽地快速伸手,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扯掉了她的面纱。
“咦——”花钟怔住。
她这双眼与她,与阿星都像极了,整张脸却不像了。
“你,你干嘛!”
罗芸恼羞成怒,一把扯回面纱,扬起手腕便挥了出去。
但她的手还未落下,便被人箍住了。
沈寄身量很高,站在罗芸面前,宛如孤松独立。
他垂眸道:“别惹事,等雾散了,我就送你去阴司。”
罗芸气红了眼,咬牙切齿:“沈寄,你根本不爱我。”
沈寄皱眉。
他不着痕迹地扫了眼花钟,花钟似笑非笑,一副看戏表情。
沈寄蓦然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以剑指轻点罗芸眉间,一道银光闪过,刚还盛气凌人的她骤然安静了下来。
“咦——”
花钟瞧着宛如木偶般的罗芸,惊奇问,“这是个什么法门?”
沈寄不答,只轻声问:“客栈住宿需要什么房费?”
花钟瞄了眼他身后,笑道:“你的剑就可以。”
她以为自己不过说一句,如这种背着剑四处行走之人,向来爱剑如命,定不会答应她这个要求的。
谁知,沈寄却毫不犹豫的将银色长剑取下来放在柜台上。
“好。”他嗓音低沉。
“啊?”
这下倒给花钟整不会了。
“黄泉渡用不着,下回再来取。”他说。
“噢……那你们,楼上请?”花钟眨眼,指了指二楼,“开着门的房间随便选,关着门的都是有客人的,不要去打扰人家。”
“当然,你们二人住两间也可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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