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再找找。”
花钟咂舌:“你这死鬼怎么……”
她话未说完,那邬常宇便露出一抹油腻的笑:“花美人,刚还说咱们没那么熟呢。”
花钟怔住。
林菀反应过来:“啊呸,你可不是死鬼吗?你当我花姐跟你调情呢。”
花钟也明白了,忍不住啧了声。
“在你们那,死鬼是调情?”
邬常宇笑道:“是啊,这个称呼多好,一下子就拉近了咱们的距离。”
林菀:“你要不要脸?”
“你这小姑娘,火气这么大?我又没这么叫你。”
他看向花钟,大方地示意了下桌上的东西,“花美人,随便挑,在我这,从来不对美人小气。”
花钟扫了一眼,手指拂过那些东西,确实不错。
她好奇问:“你死的时候身上揣着这么多东西呢?那你怎么死的?被人谋财害命了?”
“怎么死的?”邬常宇认真回忆起来。
这话像触动了什么开关,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脸色越发开始不对劲。
林菀诧异:“他怎么了?”
花钟:“死亡复现。”
她轻易不问一个人是怎么死的,这话会让他们陷入死亡那会儿的状态当中去,尤其是对于新鬼来说,一问一个灵。
两人就这么瞧着,不知何时,大白鹅也大摇大摆地跑了过来凑热闹。
两人一鹅眼睁睁看着邬常宇脸色逐渐变成了猪肝色,随即他双手勒住脖子,似喘不过气来。
他眼瞪得极大,不敢置信地盯着前方,似要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最后“砰”地一声,整个人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嘴角溢出白沫。
林菀和大白鹅都吓得后退了几步。
花钟淡定地看了眼:“哦,原来是被毒死的。”
林菀指着邬常宇,震惊地问:“那这怎么办?”
花钟摇头:“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她招呼:“林菀,来,挑吧。”
林菀收起震惊的表情,趴在柜台上看。
花钟拿起那把绘金竹制折扇:“这个还不错。”
林菀则拿起一根簪子:“花钟姐姐,这也不错,这簪子上有梅花,跟你蛮配的。”
花钟道:“不要,罗芸也戴过一支梅花簪,沈寄还说是我的。”
大白鹅听到这儿忽然努力伸长个脖子,聚精会神起来,被林菀一个大逼斗拍了下去:“你是鹅不是猹,怎么老往瓜田里凑。”
大白鹅瞪了她一眼,窝在柜台下安安静静地听。
林菀问:“那那个簪子呢?”
花钟不在意:“我扔了。”
“扔哪儿了?”
“不知道,随手一扔,二楼的某个角落吧,没找过。”
“噢……那我选个镯子吧,以前我有个同事,她手上老戴个镯子,怪好看的,我问她,她说她十八岁那年她妈给她买的,说玉养人,对女孩儿好。”林菀笑着把镯子戴到手上,晃了晃,“好像大小挺合适。”
花钟问:“你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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