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来伺候了。”
“是,公子!”
厮离开,容逸柏起身,拿过茶壶,亲自给顾振,顾廷灿斟茶倒水。
看着那一丝不外溅的茶水,看着容逸柏那稳稳的手。顾振眉头轻皱。
顾廷灿直直看着容逸柏,突然出声,乍然开口,“王家的是事儿,可是出自你手。”
闻声,容逸柏温和一笑,一杯茶水不疾不徐倒满,稳稳放在顾廷灿的面前,平和而清淡道,“是我做的。”
承认的干脆,承认的彻底,承认的这样风轻云淡,不咸不淡。却让听的人心里直冒寒气,阵阵发颤。
“柏儿,你……”
一直以为他,温润,良善,体弱,可怜。可没曾想……那些只是表象吗?
顾廷灿手攥成拳,手心一片冷津,面皮紧绷,“表弟承认的倒是干脆。”
容逸柏浅浅一笑,轻抿一口茶水,不紧不慢道,“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所以,我没隐瞒的必要。”
“这么,我外公他的都是真的?”顾廷灿脸色那个难看。
“嗯!”
“容逸柏,你为什么这么做?你是不是疯了。”怒声质问开来。
容逸柏听言,放下手中茶杯,抬头,嘴角笑意隐瞒,悠悠淡淡道,“为何这么做,我以为表哥很清楚。”
顾廷灿一噎,抿嘴,“就因为我母亲污蔑容倾,谋算你吗?”
“这还不够吗?”
容逸柏这态度,让顾廷灿深吸一口,极力保持冷静,“容逸柏,我知道我母亲做的不对,可你这样报复王家是不是太过了?”
看着顾廷灿那激动的样子,容逸柏不温不火道,“关键时刻,饶胳膊弯果然都是像里弯的。你们是这样。而我,也不过是想跟你们一样。去学着守护一个护着我的人。”
“就为了容倾,你想毁了王家?”
“或许这处罚太轻了。”着,垂眸,拿起茶杯,再斟一杯茶给自己,依然稳稳,未有起伏,声音亦然平淡,无波,“对于你们来,舅母是重要的,王家是紧要的。可对于我来,他们比不过倾儿手背上那一道伤疤。”
容倾手背上残留的那一道伤疤,让容逸柏感到温暖,心软。可王王和顾大奶奶让他不喜,由衷的!
“容逸柏,你……你怎么能这么?”
“只是实话实。而且,有一点儿表哥的太过包容,含蓄了。舅母她不是不对,而是,难以饶恕!”
“她只是……”
“以己度人。当你已是四面楚歌,头上悬剑,朝夕难保时。我若是再踩一脚,妄图用你之命换取好处。这样的行径,是否可轻易饶恕?是否可以风轻云淡的抹去?”
一句话,平平淡淡,不见怒火,不染戾气,却透着极赌沉冷和不容。
顾振一时无言以对。
顾廷灿哑然,良久开口,“你的对!是谁都无法轻易饶恕。可是,你可以等父亲和我回来。我们会告诫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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