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都能明了这其中的巧处。
如今这南圩可是见那些人都未给她带来麻烦,所以才亲自来找她了?
思及此,她皮笑肉不笑道:“但我并不想认识你。”
男人听到她如此说,便冷了脸色,他举起胖手指着她道:“温霜月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温霜月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是如何知晓她的全名的?
她来到南圩后分明从未泄露过自己的全名,只是说过自己姓温。
莫不是这南圩首富同温家有些关系?
还欲用温家来威胁她?
真是可笑,温家与她有何关系?
温霜月心里气急,她最厌烦的便是有人威胁她,还是用温家威胁她!
那男人似是见她变了脸色,便觉着自己所说触碰到了她的软肋,便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拍拍自己的肚皮道:“怎么,后悔方才对我说的那句话了?只要你想,我可以……”
他的话还未说完,温霜月冷笑一声,她未多说一句话,直接转身往店内走去,唤来新招的几个小厮道:“把这人赶走。”
小厮们在一旁早就看那男人不爽了,一听到温霜月下令,就齐刷刷地朝着男人跑去。
“以后不许这人靠近店铺。”她直言道。
男人见他们怒气冲冲地朝自己奔来,就一直往后退去,小厮们见他自行离开了,就停住脚步,立在门口,冷眼瞅着他。
男人拂了面子,满脸通红,却是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于是周围看热闹的众人只当他惹怒了拾雅阁的老板娘,所以才被不许进店。
男人离开后,温霜月回到店内,却有些心神不宁。
她总觉着,那男人不会就如此放过她。
或许哪日便又会来寻她麻烦。
中午关了店,温霜月便主动去了王府,与雪拂姑娘说了今日早时发生的事。
雪拂姑娘听罢面露担忧之色,她攥着手帕道:“赵奇楠的父亲赵越不过是个好色之徒,他今日与姑娘说了如此的话,怕是对姑娘起了贼心。”
雪拂姑娘耷拉着眼角,有些不悦,又抿着嘴唇,有些愤然。
南圩首富是个好色之徒?
也难怪赵奇楠是那副模样,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温霜月原先只以为赵越是觉着她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想来示威一番,再给她制造一些麻烦,倒是全然没想到过这一层。
赵越是对她起了贼念?
她暗自捏紧拳头,眸中泛起寒光。
既然他找不了她的麻烦,也不能将她弄垮,那便找个理由把她变成自家的。
这种想法,着实好笑。
她是人,又不是东西,他想要就要吗?
不过既然他可能有此种想法,她就不得不防备一些。
雪拂姑娘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直言道:“温姑娘若是担心,这些时日就来王府住吧,这样我也能放心一些。”
温霜月闻言微微一笑道:“那便麻烦姑娘了。”
她若是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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