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不算少吧?”
傅柏深笑出声儿来,“程总,我跟了秦总这么多年,你觉得我缺那区区一百五十万吗?”
“那傅总说个数!”
程嘉行咬咬牙,果然这个傅柏深不如杜锐好对付。
“听说程老先生家里有一幅画,元代的《云深不知处》。”
傅柏深举起酒杯,弯了弯嘴角,“不如程总将那幅画送给我吧!”
“《云深不知处》?”
程嘉行当然知道那幅画价值连城,但要是能用一幅画收买秦景肆最得力的心腹,这笔买卖做得实在值当,“好!”
他豪爽地说,“既然傅总喜欢,今晚不如一起去家里吃个便饭!到时候,我一定将《云深不知处》亲手奉上。”
秦景肆吩咐傅柏深查顾勉的行踪,可是京都是程家的地盘,顾勉在京都的别墅安保措施围得里三层外三层,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别说进去查探宁鹿的消息。
临淇之前打探到,今晚顾勉会去程家老宅吃饭,他特意寻了一个由头,打算借助程嘉行的身份,顺理成章地去程家老宅见一见顾勉。
夜幕降临,程家老宅门口的路灯全部亮起,橘色的灯泡下有飞来飞去的蛾子。
宁鹿很顾勉一行人下了汽车,才发现大门的停车场里早已停满了各色豪华汽车,老宅里高朋满座。
管家远远地迎上来,“勉少,你总算回来了。”
顾勉看了管家一眼,不悦地说:“何叔,不就是吃个饭吗?怎么这么多人。”
管家何叔恭敬地说:“勉少,是夏先生跟二小姐回来了,行少还带来几个朋友,老爷说趁着人多,好寒热闹热闹。”
走进老宅里,富丽堂皇的舞厅已经响起了欢快的钢琴曲,舞池里有几对在跳舞。
老宅是古典欧式风格,这里上个世纪是米国在夏国的租界地,老一辈建筑的风格都是这个类型,看上去像是走进了老沪城的十里洋场。
有人给程嘉行送了一把贝尔国产的平式勃朗宁,纯钢制造,通体漆黑明亮,射程很远,就连枪管的硝油都有一种崭新的生猛的味道。
程嘉行拿给傅柏深,大方地说:“要是傅老弟喜欢,这个也一起送给你了!”
傅柏深还没说话,楼底下就传来一针骚乱,只听见夏天欢欢喜喜地喊了一声,“哥!”
他顺着声音望过去,意料之外的,看到跟在顾勉身边,穿着一身素色连衣裙的宁鹿。
他忍住没走当场喊出来,程嘉行看他走神,“怎么了?傅老弟。”
傅柏深摇摇头,“没有,这把勃朗宁我很喜欢,谢谢程总。”
程嘉行也看到顾勉带回来的女孩,他摸着下巴,“吆!那就是阿勉带回来金屋藏娇的妞儿?长得不错嘛!难得迷得神魂颠倒。”
傅柏深冷笑,“他金屋藏娇?恐怕还轮不到他吧!”程嘉行表示没有听懂,傅柏深摇摇头,借口去洗手间,拨通了秦景肆的电话。
像是特意在等这通电话一样,秦景肆很快接起来,“有宁鹿的消息了吗?”
傅柏深匆匆道:“老大,我看到小嫂子了!在京都程家老宅,跟顾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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