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不会让我如此轻易的死掉。我这会儿正饿着,当然要填饱肚子才好思考对策……”
话音刚落,孙闻溪眼前的景象变了。
原本穿在身上的衬衫马甲,变成了素色马褂。此刻,他正身处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内,黄花梨木桌案上摆着一堆纸团。
外间传来一阵谈话声:“听说了嘛巡抚大人要治咱家老爷的罪,说是今年织工织的丝绸不够,要老爷担责。”
“嘘,小声点儿,老爷心情不好,当心被听见了……”
谈话声渐小,孙闻溪隐约听见几句:“外头的人都说,巡抚大人看上咱家夫人了,只是等着治老爷的罪,他好将夫人占为己有呢。”
孙闻溪正仔细听着,房门却忽然被推开了。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汤盅。
她瞄了眼桌上的纸团,蹙眉道:“老爷,你这是还没想好陈情表要如何写吗?”
孙闻溪如今莫名其妙地成了“老爷”,恐说多错多,便佯装心情不好,沉默不言。
女人没发现不妥,仍自顾自笑道:“老爷,要我说啊,根本用不着写陈情表。巡抚大人那么喜欢夫人,老爷若能忍痛割爱,巡抚大人自会网开一面。”
孙闻溪从这三言两语中,快速判断出他所面临的局面。
他穿到了一个古代小吏身上,这小吏管着织户与织工,每年都要完成相应的制造任务。
可今年,他手头摊派的工作量却没完成,眼看着要被上司问个监管不力的罪名。
可这上司对他的发妻觊觎已久,在此情急之时,一女子进来劝他忍痛割爱,将发妻让予上司,以此谋得一条生路。
依据孙闻溪的判断,这推门而入的女子,大概率是这名小吏的侍妾。
见他一脸沉思,那女子推了推他的肩膀,娇笑道:“莫不是,老爷舍不得夫人?”
孙闻溪心中隐约有个猜测,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真真是岂有此理!吾之发妻,怎可拱手让人!”
那侍妾突然被吼了,呆呆地怔在原地。就在这时,孙闻溪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另一个场景出现在孙闻溪眼前。
此刻,他正站在前厅,焦急地踱着步子。
方才那侍妾站在他身旁,安抚道:“老爷,您别着急,巡抚大人已入内室,保证万无一失。”
“入内室?”孙闻溪诧异道。
“老爷莫不是糊涂了,是您授意让夫人与巡抚大人共处一室,如今巡抚大人已入内室,想必好事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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