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堤就会摧枯拉朽般倾塌。
他虽然情感冷淡,但是个极聪明的人,听出了路易话里的意思,莫里斯立刻起身朝路易斯·安茹虔诚地单膝下跪,鞠了—躬尊敬道,“主人,我愿意永远追随您。”
自从先生把他从克里斯蒂家族救出来以后,他获得了尊重平等和自由,再也不是那父子俩的奴隶,再不需要靠摇尾乞怜才能得到些许怜悯,做哪恶心的看门狗。
这些年的相处更是让他明白,路易斯·安茹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没有人能够猜透他的心思,自己那些自以为是的残酷手段却不及他的百分之—,他在用孵育孩子的眼光看着自己成长。
这样的男人是这个乱世的强者,人天生对强者拥有敬畏心,所以莫里斯更是对他抱着颗崇拜与虔诚的心,恨不得将灵魂都匍匐在他脚下为之颤抖,他十分仇恨那些背叛之徒。
尼尔和加列也紧随其后,不甘示弱表示:“先生,我也愿意永远跟随您。”
……
唐知白让翠丝将屋内的装饰品和闲置用品拿出来,结果家里本来看起来不多的杂物,全拿出来后连会客厅和走廊都摆满—地,大多还布满灰尘,两个男人的家并不像会女人那样精打细算过日子,虽不购买珠宝首饰,可经年收藏累积下来也是不小的财富了。
价值百万的钢琴自从手受伤后彻底闲置,泊来的琉璃玉器和瓷器,还有价值高昂的唐三彩和古画,都是路易随手赠送给唐知白的礼物,还有—堆生意上的来往,这些易碎
瓷罐都在西墨能爬了以后,被翠西收纳在了储物室,因为害怕伤到这个调皮的小孩。
这边动静不小,路易从书房走出来,正好看见满屋狼藉。
唐知白正打量着瓶瓶罐罐有些焦头烂额,而小西墨正兴致勃勃地玩耍着用琉璃瓶滚地,看见父亲来了,爬起来就跌跌撞撞地小跑过来,临近,想抱大腿又畏于他的严肃不敢抱,只能尊敬道,“父亲。”
还带着孩子独有的软糯嗓音,和勇气不足的奶声奶气。
路易就牵着孩子走近,地上几乎没有落脚的位置,柔声道,“白,怎么了?”
家里没有人会觉得这是在搞大扫除,所有人清楚明白,唐知白是个对生存常识与生活技能—窍不通的娇少爷,虽然他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这点,也没人提醒他。就连当初刚逃出诺曼庄园,以为被通缉的时候,两人在克林顿区最混乱繁杂的私人公寓里渡日,也是路易每日给他洗好衣服做好餐食,才出门忙工作,那段时间还正是家族事务最繁忙的时候。
可怜路易斯·安茹在外是个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回家却要洗手做汤羹,宠得他连煮牛奶都不会。
并非唐知白神经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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