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滕术易知道皇帝极为重视军事,当然要投其所好。
皇帝便叫内侍在花园中设了铁靶,倒没用铁背弓,就用一般的木弓,试了试这虎脊箭。
滕今月在旁望着皇帝的侧颜,看他纯熟自如的开弓姿势,并打量他在这身龙袍下的体魄,只觉得,若非她意有所属,怕是立即就要心旌摇荡。
但她是不会爱皇帝的,哪怕真进宫服侍皇帝,她心里还是会向着那人。
就见皇帝试箭之后,见箭透靶心三寸,道了一声:“甚好。”
滕术易也微微色变,没想到皇帝的箭术与臂力这般惊人,他这时让滕今月先退下,打算与皇帝单独说话。
滕今月离开前,看了皇帝一眼,却见皇帝已转过身,与滕术易走向园子另一头,没再看她。
而顾磐磐这头一出宫,就去沈府看邢觅楹。
沈嚣办案有时会晚到半夜,为方便,他是自己在外的宅子住着。
因此,邢觅楹婚后倒是自在。
她上午回侯府认亲,约的顾磐磐下午来,好吃好喝的早给小姐妹备好。
顾磐磐喝水润了润喉,便笑嘻嘻问:“怎样,阿楹,成亲的感觉如何?”
邢觅楹不大高兴,昨天与沈嚣的交手,令她意识到,她过去一直沉浸在虚幻的认知当中。
她以前觉得,她的武艺虽不能与其兄相比,但也绝不是花拳绣腿。
可昨夜,她想起自己那被沈嚣折腾得要死不活的死鱼样,让她觉得颜面极为无光。
邢觅楹便答:“成亲以后,让我觉得,我的武艺还需勤加练习,决不可惫怠。”
顾磐磐好笑道:“我怎么感觉阿楹这不是成亲,是要参加比武招亲?”
两人刚说会儿话,外面有人来禀,说是侯府来人找邢觅楹。
邢觅楹出去时,顾磐磐在邢觅楹的小书房中坐一阵,目光一转,看到窗边新开的金丝兰,一人无聊,她索性走过去看花。
她又见桌上有个册子,绿色湖绸包裹的册封,写着缱绻飘逸的三个字:晓露踪。
顾磐磐很喜欢这几个字的笔法,拿过来便随手翻了翻,她原以为,这不是诗文,便是画册。
谁知却是一怔,这的确是画册,却不是她想象的画册,而是——秘戏图。
那画上两人都是未着寸缕,交缠在一起。女子的裙子飘带还挂在低垂的海棠枝上,人就在花下,被她身后的男子抱着……
这画师画工极好,连那女子蛾眉微蹙,似欢愉又似痛苦之态,也很是生动。显然是秘戏图中的精品。
顾磐磐还没来得及看那男子,一双眼张得溜圆,面赤之余,脑中竟是无可抑制地跳出一个念头。
万一皇上以后得寸进尺,也想要跟她做这种事,那可怎么办?
这样一想,顾磐磐的手指便微微凝滞,人还捏着书不动。
邢觅楹这时回来了,正好看到母亲塞的册子竟被这姑娘看到,她原本是要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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