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三不免拿他与前不久遇见的那股姜姓小哥作比较。
两人年岁差不多,魏三感觉得到,那姜姓少年郎修为不弱,甚至于隐隐地让他都有一股子忌惮感。
尤其是当初注意到那少年背后紫檀木枪匣时,那股子忌惮就愈发浓郁,说不上为什么。
“咦?三哥,你瞧前面!”魏从戎忽然轻咦一声,向着魏三说道。
魏三顺着魏从戎的视线望去,不由眉头微皱,心思也是往下那么一沉,一挥手让身后的一众红尘带刀客们四散而开。
这时,不远处的官道上。
一大一小两人牵着一匹骏马而来,那马背上还放着一个麻袋。
年轻的锦衣白袍,俨然一副翩翩公子打扮,只是那一双眼睛散发着一股子冷冽劲,破坏了这幅美感,透过那狭长眼睛就不难看出,这位定然是性情薄凉之人。
年长一些的,脸上覆着一张铁面具,身穿一件墨色长袍,只是走起路来脚步有些虚浮,即使是脸上那冰凉的铁面具都遮挡不住这股子病态相,时不时轻声咳嗽几声,气息孱弱。
魏三是老江湖了,哪里会看不出那麻袋中装着的必然是活物。
而且看那身形定是一个娇俏女子。
这眼看着就要进城了,魏三本不愿多事,挥手让手下兄弟们四散开来,给这二人让路。
可无奈魏从戎这小子一腔热血,伸手一挥抗在肩背上的大砍刀,拦住两人去路,轻喝一声道:“朗朗乾坤,竟然敢做掳人勾当,还不赶紧把所掳之人给小爷放下,小爷也就放了你们两一条生路!”
这一喊,魏三暗道要遭,可想要阻拦已然来不及了。
果然,那二人停下了脚步。
“你想死?”
那锦袍公子轻轻一笑,然后面色一寒,冷冽问道。
姚显心情很差,可以说非常糟糕,这次南域之行,让他觉着自己俨然变成了一个笑话,因为那姜家第三夜。
什么时候,连这样平日间,若是在虞皇朝里自己随手就能捏死的小角色,都敢去拦自己的去路了。
杀意涌动,看了一眼身旁病恹恹被废去一身修为的铁面,他内心对那姜家第三夜的恨不由更深了几分。
让自己去当那姜家小孽种的磨刀石?杀了自己的一众手下,甚至于连那位暗中保护自己的族叔都不能幸免。
这姜家第三夜可真是好狠的心。
信号已经发了出去,想来藏身城外自己父亲安排暗中保护他的那两人已经收到。
如今,应该正在赶来的路上。
姜夜,你不是想让本世子当你姜家小孽种的磨刀石么。
那么,连命一起都磨了去不是更好?
“放下你们掳的人,然后离开!”魏从戎晃了晃手中长刀,呵呵笑了一声,然后盯着身前锦袍公子,毫不退缩。
魏三无奈,都说知子莫若父,他虽不是魏从戎亲生父亲,可毕竟是看着长大,又怎会不知少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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