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就叫莫尘自己讲讲自己这句平平无奇的诗句里有怎样的匠思。
很可惜,陈成说得飞快,并没有让作者本人来讲解的打算:“各位想想,种子在萌芽状态的时候,是不是微黄色,乳白色?”
众人点头。
“而长大之后呢?发芽,芽是绿色的;长出茎叶,茎叶是绿色的!”
“所以,从黄色到绿色的过程,就是‘成长’啊!”陈成感叹道!
这一点,昔日知名鉴黄师唐马儒先生肯定有话说:他正是在鉴黄多年之后,看太阳都成了绿色……
“当我们读到寒兰黄色、细嫩的黄蕊的时候,我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会有有更多的寒兰在这一株的周围生长繁殖!成为葱葱郁郁的绿色!清风送来的香气,附着在它的翠衣上!我管这个过程叫做——”陈成深情款款道:“长大以后,我就成了你!”
“哇!精彩!”莫炎忍不住带头鼓掌,至于其他几个人比较沉默,因为他们还在想花蕊跟成年植株有什么关联。
看着侃侃而谈的陈成,始安七少陷入了深深的价值观混乱之中。
为什么差不多的诗,到了陈成嘴里,能变成完全不同的评价呢?
色彩嘛,无非就是红花绿叶,还能怎么写?当初我们这么写的时候,可是被你喷得狗血喷头啊!
所以,绝不是诗的问题!
而是人的问题!
现在的莫家人,能给你粉吃!
当时的我们,没给你吃粉!(当然那时候陈成也不缺粉吃)
为了一碗粉,你就可以出卖你作为诗人的人格尊严!完全颠倒黑白,信口开河!
我们看不起你!
老天保佑,长大以后,我们千万不要成为你!(陈成:喂喂,那碗粉明明被你们吃了好嘛!)
七少这个时候还不理解什么叫“高级黑”,只当陈成是为了一碗粉出卖尊严,所以忍不住有些生理不适。
可是很显然,莫尘身心都舒适得很。
身在这么一个文化荒漠,很难听到这么有水准的马屁!
让他不禁飘飘然,当真有了“诗界主宰”的幻觉!
“咳咳。”他咳嗽一声道:“那个,陈兄弟,我还有一首寒兰诗,恳请你斧正。”
陈成心想夸一首差不多得了,我也费了不少劲,结果你还有?
但脸上不好展露出来,面带微笑道:“那快吟来吧!”
“好的!”莫尘更加有信心,吟道:“
朱门碧玉早凌霜,绿叶翠衣多芬芳。
素风轻至起微浪,一缕幽香盈榭房!”
陈成一看到“朱”啊,“碧”啊,“绿”啊,“翠”啊……
忍不住有些头疼道,兄弟,商业互吹你一把就得了,怎么不知道见好就收呢?
你这三个“碧”啊,“绿”啊,“翠”啊,不都是一回事吗?能有什么区别?
“我们在日常写诗中啊,”陈成对着七少感慨道:“经常会用到碧啊,绿啊,翠啊这些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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