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鱼微微不高兴道:“我怎么不记得这位公子救过我什么呢。”
“嗯?”章聿云扬声道:“你忘了我救过你。”他两指并拢做刀片状,晃了晃。
南嘉鱼正要说什么,殷甜笑着打圆场:“那时候她才刚出生,哪里记事。小恩公就不要见外了。”
章聿云轻轻笑道:“不介意,不介意。”
章聿云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举止见识都不一般。南威鲜少和人聊的这么投缘。三杯酒过,立即引章聿云为挚交忘年小友。
南威道:“没想到龙图还出过海。”
“是。鹤叔叔和福建的汪霭汪大人交情颇好。之前福建船队远赴西洋,我有幸跟着出海,去友邦看过。”
说着,章聿云从袖口掏出一个巴掌长的铜金小圆筒,南威一骇:“这是火-枪?”
“不,这是千里镜。”章聿云将小圆筒拉长,递给南威试试:“您把它放在眼睛上,能观到千里之外的微毫之物。”
“如此神奇,老夫试试?”
南威对千里镜爱不释手,章聿云便有又顺手推舟送给南威。
南威今日接了不少奇珍稀物,一时心里过意不去。南威执意要送章聿云一样兵器,起身去了兵器房。
南威和章聿云聊的越投缘,南嘉鱼越鹌鹑。这个陶兔子太太厉害了,这才多大一会儿,就把她爹哄的合不拢嘴。
南嘉鱼敢保证,他现在给她爹告状一告一个准。
南嘉鱼想了想,主动抛出橄榄枝,搭话道:“喂,你不是叫陶图图吗。怎么又改姓章了。”
章聿云瞥了眼她,悠悠道:“那是骗你的。你还信了?”
“我,当然才没信。”南嘉鱼眼睛一转,微微倾身,试探地问他:“你今天是来给我爹告状的吗、”
“告状?哦,难怪你一直对我挤眉弄眼的。原来你是偷偷跑到四海赌坊去的。”章聿云嘲笑她道:“我看你那日嚣张的,还叫嚣着爹爹出面。原来最怕让你爹知道的就是你自己。”
“那,那又怎样。别人还叫你兔爷儿呢。你爹娘知道了,还不得打死你。”
章聿云盖上茶杯,道:“是图爷。”
章聿云闯荡江湖时见过的世面少,不知道兔爷。等他知道的时候,图爷的名声已经传开,不好再改。
章聿云狡辩道:“好端端的姑娘家,学什么不好,偏偏学那勾栏妓坊的淫-词。图,谋也,画计难也。秦州杂诗亦有云,州图领同谷,驿道出流沙。图有版图、谋图、宏图等大意。你一个官家小姐,偏偏记得些淫-词-艳-语。”
章聿云捏了粒瓜子丢在嘴里,穷什么也不穷气势。“你说,你一天天的是不是不学好。”
南嘉鱼觑着章章聿云,大笑道:“你一个练武耍把戏的,还懂孔孟之学?”
章聿云悠悠别眼,闲靠在美人榻上,单脚支着一只脚蹬。嗑完手中瓜子,招手让婢女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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