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奶狗子一样，也往墙上撞了一下。
咔嚓一声。
依旧是脑袋骨头陷进去了一点。
众人：“……”
秦端撒手，拍了拍手掌。对身边的这位刚才给他解释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启禀大人，属下赵亮。是内四队一队的队长。”
一队掌刑讯。这是一队队长。难怪知道这么多。
秦端又问：“像劫狱这种事儿多吗？”
赵亮：“……一年总有那么些次数，基本上不多。”夏大人在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人劫狱。其他七品的大人值夜的时候也少有。六品的大人值夜就多一点。
看来这位秦大人值夜……嗯，那些贼子还不知道他的厉害。估计以后知道了就不会了。
秦端点点头，唏嘘一声，“回头给我在这块地儿搭个棚，以后值夜，我都搁这儿睡了。像今天……”他看着地上的尸体。抿着嘴唇，眼里透着悲伤。仅仅一夜，妻子失去丈夫，儿女失去爹爹，父母失去儿子……人间惨剧。
像今天他的房间离着昭明司地牢有那么远的距离，因为来不及喊他，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赵亮动容的拱手应了：“是！”
秦端道：“刑讯问好了，呈报一份给我。”
“是！”
下半夜秦端没睡着，看人洒扫、搬运尸体。他站在月拱门之下，微微的发愁。
其实……他一点都不想看到这些打打杀杀，看到这些牺牲……他只想和睿和过一过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小日子。但是他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又有这样卓绝的天赋。
难道就该贪图享乐贪图自保贪图安逸吗？
不应该的。
睿和也不会赞同他的。
身具力量，便要有所担当。
他可以不杀人不去干坏事，但是他不能看到别人去杀人放火干坏事而没有做为。旁然冷观者与凶手何异？
秦端觉得：自己做为一个人，首先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想到这里，心境豁然开阔。此时见风是风，见云是云。伸手接一片枯黄落叶，拈叶一笑，似有慈悲。
此时此刻上京城的城外荒草坡地里，趴着两名黑衣蒙面身材精壮的人。
一个道：“阿大怎么还没回来？昭明司今天晚上值夜的一不是夏明光二不是郑雁玉，其他的人都是些杂鱼。你知道那个秦端什么来历吗？”
另一个道：“不知道。”
一个道：“阿大他轻功和毒（功）都已经练到八品了，你说他打得过秦端，霍琮那老东西能被他救出来吗？”
另一个道：“不知道。”
这个人看着另一个人：“……”
“你知道些什么啊？”
“不知道。”
艹！
秦端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赵亮就把消息给呈报上来了。秦端特意看了看，没看懂。文言文。日了！坐在凳子上问赵亮：“你直接给说说吧。”
赵亮心里打个突，难道是消息不够详细秦大人不满意？
他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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