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作遮掩的同时也让情绪放松些。
心事自然是有的,而且还很重。
其实之前放下了不少,但因为裴韵书昨天的到来,让他更是愁肠百结。
最关键的是他心里一团乱麻,根本没法下定主意,因为这是道怎么做都是错的无解之题。
甚至因为这个问题的特殊性,让赵守时都找不到可以诉说的对象。
赵守时本来没打算跟任何人说,但现在的他误以为眼前的耿浩其实已然知晓这些事。
是啊,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瞒得过一时也瞒不过一世。
更因为这份先入为主的主观意识,让赵守时觉得说不定可以让耿浩给自己出出主意。
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更别说一个耿浩起码顶两个臭皮匠。
只不过眼前的场合不适合谈论这种隐秘的事情,赵守时想了想,开口道:“晚上喝点?”
“就你的酒量,还敢跟、、”
耿浩顺口就要调侃下赵守时的酒量,可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他就知道喝酒是假,谈事是真。
耿浩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朋友开口,自然义不容辞,便直接点头:“那就喝点,正好我也有点事跟你说。”
“好事坏事?”
耿浩笑着回答道:“目前应该是好事,但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对了,你呢。”
赵守时想了想,苦笑道:“谁知道呢,就像你说的,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
“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活人还能叫尿给憋死。”
耿浩豪气千秋的说道,转瞬就情绪底下:“玛德,也就嘴皮上过过瘾了,做人还是本分点好。”
赵守时心中一动‘本分点好’?
这是说自己吧?这绝对是说自己啊。
不等赵守时再开口,身后传来宁淮的声音:“喂,你们俩嘀嘀咕咕什么呢?”
赵守时与耿浩对视一眼,默契的停下脚步等着宁淮,于此同时也达成对之前的话题三缄其口的另一份默契。
好在宁淮什么都没有听见,就是见赵守时与耿浩凑得近,在这有枣无枣三杆子,自然被两人三两句话给混了过去。
···
当天夜里,耿浩拎着熟食与酒来到赵守时的房间。
就两人而已,自然不用顾忌什么姿态与吃相,就直接把塑料袋装着的熟食放在桌上。
啤酒也没用杯子,一人一瓶对着喝。
赵守时把钱包让桌上一扔,就直接坐在沙发上。
耿浩正举着瓶子吹呢,眉头一皱的他问道:“刚才什么声音?”
“什么什么声音?”赵守时看了看桌子上的瓶子,还是决定先吃几颗花生养养胃再说。
耿浩指着赵守时放在桌角的钱包,“好像是这里面传来的,挺清脆的,别是什么贵重物品磕碎了吧。”
“哦,没事,是个铃铛。”
赵守时拍拍手,把手上因为吃花生而沾着的盐巴拍掉,抓起钱包打开让耿浩看了一眼。
这铃铛就是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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