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酸钾,他已经命令士兵开始在营地外掘土制硝,可惜产量十分低下,而且泸州也没有开元的纯硫磺,他派人回泸州城找过,药店确实有硫磺,但不是比较纯的硫,杂质很多。
多就多吧,李坏不在乎。
只要积少成多,到五月中旬,估计就够配出足够十二门火炮,连续轰击城墙昼夜不间断的火药
……
“你说什么?他叫李坏!”县衙后堂,丁毅不可思议的道,而他面前说话的,正是从城外逃回的战俘。众多城中军官也在。
“对,小人记得清楚,他说是平南郡王李坏。”他面前的正是从城外逃回的战俘。
丁毅还是不信,他微微皱眉,站起来问:“他多大,长得什么模样。”
“当时他骑着马,小人看不大清楚,只知他很年轻,十五六的样子,身材高大…”战俘描述着。
听到这丁毅重重坐下,五指紧紧抓住椅子护手。
李坏,他怎会记不得那李坏,京城一行万象丛生,各式各样的人物他都见过,但有一人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时至今日,苏州丁府他的屋中还挂着那首诗: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尊。
……
《山园小梅》,一曲山园小梅,梅园诗会技惊四座,艳压全场,他的狂傲肆意,放荡不羁,不只在他心中,在所有在场之人心中都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
他高高在上,从容而理所应当享受胜利者欢呼,一如他理应如此,天命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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