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船更快,造好了一天一夜就能到,若是想你夫君,就快点帮秋儿造船吧。”
“臭美,谁会想你。”诗语不屑的说,然后微微动了动肩膀。
他心领神会,拉了拉被子,为她掩住光滑的肩。
李坏笑了,随后问:“你说我是不是坏人?”
“当然是。”诗语想也不想便回答。
李坏沉默下来,他从未像今天一样在意过别人说自己是不是坏人,大概是因为白天的事良心不安吧。
他紧了紧双手,将脸埋入她的秀发间,也不说话了。
“你怎么了?”
李坏摇头一笑:“哈哈,没什么,我本是坏人,有时候容易自己多想了。”
“你知道就好。”诗语轻声说。
“是是是。”李坏笑着用下巴顶了顶女人的头顶:“以后我都知道,不用这蠢问题打扰您老人家了。”
诗语不说话,忙碌了一天他有些心力交瘁,心神有些不宁,开始昏昏欲睡。
“其实…”
“嗯?”李坏迷迷糊糊答应。
“其实世上的人和事不能用好坏来分的,好人容易坏事,可要成好事,大多数时候反而需要坏人…”诗语背对着他,轻声说着,“所以…所以我说你是坏人,可没说你不做好事。”
李坏惊诧,随即会心一笑,将她再抱紧一些,心中有些释然。
屋外春风呼呼作响,长夜漫漫,他不知不觉沉沉睡去,南方也好,朝廷也罢,所有忧扰都飘然远去了…
“丁侄儿,我们汪家玩往南走的商队…”矮小的老头一脸讨好的笑着。城头的风吹得他花白发虚糊在脸上,头顶正好是正午的烈日,这座小城叫做凛阳,是苏州府下的县,这里的县令正是当朝大将军冢道虞的侄子冢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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