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铠甲,什么都瞧不见,但慕容祁也是军人,内心很清楚,那肩膀上的勒痕定然不比手心里的轻。
他正要拽着东陵凰俯身去触碰肩膀上的铠甲,东陵凰却骤然抽离了手。
声音有些冰冷,“男女授受不清,祁王请自重。”
然后转身,望着白茫茫的雪原,“还不知道多久能离开这里,我们还是尽早动身的好,等天冷了,就不好走了。”
慕容祁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所有的话都被涩涩地卡住了喉咙里,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东陵凰重新捡起地上的绳子,正要继续拖着慕容祁走,慕容祁却从木板上爬了下来。
“凰儿,这样你会很累,你扶着我,我能走,这样你会轻松一些。”
见慕容祁挣扎的样子,东陵凰顿时急了,连忙爬过去按住慕容祁。
“你这是做什么?会牵动伤口的。”
“这点伤,又死不了!”
“能死的还叫伤?”
东陵凰的声音及其冰冷又严肃。
明明看得出来她是十分担心慕容祁的,却非要用这种毫无感情的口吻。
慕容祁的内心更加心疼,微蹙着眉头,手温柔地按住了东陵凰的肩膀。
“凰儿,让你受伤,本王如何舍得?”
东陵凰一把拍开了慕容祁的手。
“慕容祁,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本太子救你也是有目的。你是南离但的祁王,南离的大权如今全都在你的手上。本太子只要将你擒回去,便可以牵制整个南离。”
慕容祁最清楚这话说的是多有口无心了。
若想牵制南离或者控制南离,他若死了岂不是更省心?
不过,瞧着替自己仔细检查伤口的东陵凰,慕容祁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东陵凰替慕容祁检查完伤口,声音依旧很冰冷,“好好躺上去。祁王殿下,若你心中还有你的国家,最好祈求自己好好的。否则你死了,南离山河破碎,遭殃的可是你南离的百姓。”
多少真心,慕容祁的内心都明白。
他微微蹙着眉头,依旧想挣扎着站起来。
“凰儿,本王知道你对本王的心,但是本王是个男人,如何能此般连累你?你扶着我,我们一起走出这雪原,本王可以的。”
瞧着慕容祁倔强的样子,东陵凰大急,在东陵凰的伤口上狠狠敲击了一下。
“倔什么倔,慕容祁,你是听不懂本太子的话吗?本太子让你躺上去,你听不见?”
东陵凰虽找的是慕容祁身上不致命的伤口,下手却狠用了几分力道。
慕容祁疼得冷嘶一声,额头上很快便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跌回了地上,再也折腾不动了。
东陵凰很粗暴,却又及其细心地没有牵制到慕容祁的伤口,将其拖回了木板上。
冷声,“老实点。”
然后捡起绳子,拖着慕容祁步入了茫茫雪原。
只折腾了这半天,东陵凰身上的汗水已经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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