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试用过的，哈特心情阴沉了起来，看来这比生意要黄了。
更是看见十位女支女在卖弄风烧，便把气撒在她们身上，“滚，没听见李林说下一批吗？”
哈特话音一落，十位女支女顿时僵住，空气为之一凝，快速弯腰鞠躬离开。
哈特招过一位男仆吩咐几声，男仆立刻领着女支女离开。
“哈哈，是我没搞弄懂老弟喜好，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哈特端起银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几滴酒液粘在衣领，引得哈特眼角抽搐，这可是丝绸的。
“看来要等上不少时间，聊聊我感兴趣的话题吧！”
哈特拍着胸大声保证，“当然，聊什么都可以！”
“那就聊聊女支院吧！比如哈特老板是怎么当上女支院老板，我还以为女支院老板都是女人呢！差点闹出笑话。”
李林看哈特面露难色，他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进过女支院，所以对此感到好奇！”
“a2切点黄金给我！”
a2轻轻抛起黄金一道白芒闪过，黄金分成若干小块掉在a2手里。
哈特瞳孔一阵剧烈收缩，他没想到长发女仆居然这么强，他只看见一道刀光闪过，居然能分出这么多块黄金，幸好没有选择杀人抢黄金，哈特并没有注意到自己额头在冒冷汗。
但是李林看见了，威慑成功，该给甜枣了。
李林从a2手中拿出很小一块黄金，丢向哈特怀里，“无聊，顺随便问问而已。”
哈特手忙脚乱接住黄金，用力一捏确认是纯金。
乐呵呵开口道：“女女支院老板当然有，但是很少，大多数还是男人，男女老板差别不大，更何况只有男人才懂男人想要什么！”
哈特对着李林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接着说道：“我以前在大城市当公共女支院老板，赚了一点小钱，手里也有了这方面的关系，就来小镇开了一家私人女支院。”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女支院分公共和私人，这里面有什么差别吗？”
“公共女支院是由当地领主或者贵族开办建设许可，然后招募老板在他们领地开女支院，就像......”
李林帮哈特说了下去，“一副手套？”
哈特这时候回神，冷汗打湿了他的后背，他居然当着贵族少爷的面，差点抱怨贵族和领主收他重税。
“对，就像是一副手套，为尊贵的领主和贵族姥爷工作。”
李林对于哈特的态度转变有点奇怪，但是无所谓，询问这些只是为了打发等待时间，“私人女支院呢？”
“从字面意思上理解，当然就是私人开办的妓院？”
李林似乎知道哈特为什么害怕了，轻声询问，“私人女支院少交税或者不交税吗？”
哈特额头冒出大股冷汗，“交...交交，当然要交税！”
“呵呵！”李林只是笑着看哈特，“放心，我又不是暗访查税的，只是等得无聊随便问问，看把你吓的。”
哈特也只是附和着笑了两声，不敢再聊这个话题。
这时候男仆又领着十人进入大厅，他拯救了哈特，其中不少人穿着侍女服饰，年纪明显比第一批年轻很多。
李林看了一眼十人发色，有一位白发，李林仔细看了看，不是红瞳，“下一批！”
男仆很懂事，领着十位垂头丧气的雏鸟离开，这是她们最好脱离女支院的机会。
胆战心惊的哈特却注意到李林在白发雏鸟身上多看了几眼，又想到他的两位女仆都是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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