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外而内’，就是先拿下外域，再进攻中心域。
这是基于聂家对中心域和第六域严防死守的基础上，所得出的最为妥当之策。
羸氏能统领宇宙近千年，确有独到之处。
‘由外而内’，不就是‘农村包围城市’吗？
这个战略，伟人已经在地球村获得了圆满成功。
若非凌九霄一行碰巧闯入空间裂缝，哪会发生一系列后续？若是十九公主直接从空间裂缝前往废星，并未在第二维度空间领域作过多停留，聂雄军兄弟俩恐怕很难对公孙家族有所察觉。
毕竟，生死谷太偏僻了。
而且，公孙家族隐藏得极深。
走马观花，难窥虚实。
如此一来，羸氏‘由外而内’的战略很可能奏效。
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就是此理。
……
‘先暗后明’，就是先暗中发展，待时机成熟时，再全盘发动进攻，力争一举拿下第一域至第五域。
届时，集五域之力，围困第六域。
兵临城下，断其外援。
这样，聂家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根之木。
独木难支，聂家败北已成定局。
只是支撑的时间长短而已。
……
若轨迹真如此发展，那钟重山等域主，就是导致聂家丢掉江山的罪人，万死不足以谢罪！
这样的人，怎敢信任？
钟重山到底可不可靠？
目前还很难说，还得看聂雄军、聂雄兵的反馈。
面对不敢信任、不敢依靠的人，凌九霄怎会暴露分身这张强有力的底牌？
……
其二，钟重山滥酒，不值得信赖。
酒鬼多误事。
无论身处何朝何代，这都是真理。
凌九霄虽也好酒，但从不滥酒。
虽经常喝酒，但喝醉的次数屈指可数，他只是把酒作为生活的调味品和达成意图的工具而已。
可钟重山呢？
整一个无酒不欢的酒鬼。
若不是饮酒过度，以他的武功也不会酒精中毒。
为了获得药王酒，他不惜开启神鬼道，不惜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收购酿酒药材，甚至撤离职守、远赴废星！
这样的酒鬼，谁敢信赖？
凌九霄跟其结义，不过是迫于形势罢了。
钟重山当众要求跟他结义，他如何拒绝？
人家不要脸的么？
自已不要命的么？
客观而言，在凌九霄所有的好友和小弟之中，钟重山无疑是武功最强、地位最高的一个。
而且，还是对结义最为积极的一个。
可笑的是，他也是凌九霄最不放心的一个。
凌九霄对待朋友，是认真的。
唯独对钟重山，他一直在虚与委蛇。
不然，白泽也不可能有机会在第一时间喝到药王酒。他也不会谎称没有酿酒材料，以此推脱钟重山的酿酒要求。
……
凌九霄的讲述，不时被惊呼、喝彩、赞叹打断。
离奇曲折的经历，丰富的收获，令众人神往。
听完后，司马无望直接就不干了：“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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