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奇特的感觉。”埃尔现在觉着自己需要静一静。
“老爷，你现在不应该发挥一下自己的职责，我说的可不是蝙蝠侠。”此时的阿尔弗雷德已经脱离了灵蝶的束缚，实际上，在事实坦露的那一刻，灵蝶就很知趣的消失了。
“闭嘴，不要叫我老爷，那很别扭。”蝙蝠侠低声的呵斥了阿尔弗雷德一声，心里同样有些乱糟糟的。
实际上，在瓦莉塔出现的那一瞬间，布鲁斯·韦恩就已经猜到了某些事实，但是他还有些不可置信，直到瓦莉塔亲口承认了。但是说实在的，布鲁斯·韦恩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然他收养过格雷森，但是那与现在是不同的。第一次，布鲁斯·韦恩觉着自己有些失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觉着，我们应该谈一下。”埃尔对着布鲁斯·韦恩说道。
“好的。”布鲁斯·韦恩看着埃尔缓缓点了下头。
“我们单独谈一下，瓦莉塔。”埃尔再一次的说道，而瓦莉塔也知道这是必然的过程，因为她带着担忧的目光走了出去。
“离开这里，大师！”埃尔对着刺客大师说道。
“不！”
“离开！”巨大的龙吼让刺客大师瞬间破碎了墙壁倒飞了出去。
而在另一边，阿尔弗雷德正与布鲁斯·韦恩窃窃私语，他们情同父子，但是这并不能帮助蝙蝠侠半分。
“看起来小少爷的脾气很火爆啊。”阿尔弗雷德笑着说道。
“现在不是嘲笑我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实际上，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比面对科波特、面对小丑更加的棘手。”布鲁斯·韦恩现在显得有些慌乱。
“不要担心，老爷，你们毕竟是父子，就像当初老爷对待你的时候，那样就可以了。”阿尔弗雷德心情愉悦的走出了客厅，只留下布鲁斯·韦恩与埃尔独处。
但是等到阿尔弗雷德离开以后，蝙蝠侠才发现，虽然对于父亲的记忆依旧深刻，但是那情况完全不同。
“你可以的，布鲁斯，你可是万能的蝙蝠侠啊。”布鲁斯·韦恩自我打气到。
而李落则盯着布鲁斯·韦恩，同样有些不知所措。
“你好！”
“你好！”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请坐！”
“请坐！”
再一次的语调同步。
意识到这样下去根本无法谈下去，埃尔首先开口道：“嗯，韦恩先生，这种感觉很奇特，但是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比较好。”
布鲁斯·韦恩被埃尔的话语弄得有些伤心，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但是面对自己子女这样的说法，低落的情绪还是无法避免。
“不，我可以的，埃尔。过去的一切，我会补偿你的。”此时布鲁斯·韦恩不再是行侠仗义的蝙蝠侠，而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而已。
“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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