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头发上的水溶解顺着皮肤滴入眼睛,刺的眼睛生疼。伊枫没好气的把他往门外一推“你给我等着。”
门重重被关上,岑景暮呆呆的望着门脑子一片空白。
伊枫披了件睡袍脸色不善的走了出来。
“你给我过来。”他拎着轮椅一路拉进卧室。
“坐好。”他把岑景暮抱上床,摆好手脚用约束带固定雪亮的灯光照在岑景暮脸上让他有一种被审讯的感觉。
还没开口压迫感就来了。
根据以往被打的经验,岑景暮知道这个时候越是犟嘴挨的打越毒。当然不说话也容易被打。
他主动出击抱住伊枫的腰把头搁到他肩上。委屈的向他抱怨。
“说好今天带我出去玩,你带我去商场买了一天东西都没有好好陪我。”就顾着给野女人买东西。
“那晚上还去开会,说好早点回家,你让我等到晚上我等了你好久呀腿都冻疼了。我就想看看你,你还对我那么凶。”在外面陪野女人回来就晓得凶我。
伊枫听得莫名其妙:“我买东西怎么了?开会开晚了怎么了?搞什么你这么应激。”
他不敢明说。这种事情要是戳破了伊枫恼羞成怒,打他都还算好,要是觉得他碍眼说不定还要把他做掉。
“没什么……”
岑景暮在他光裸的肩头舔咬了一口。
“你这样可不行。”伊枫轻轻一推将他丢到床上。起身走到茶几那从黑色塑料袋里掏出一盒药片。
“吃。”
岑景暮看看药又看看他:“这是什么药。”
伊枫挑眉:“你确定要知道?你最好不要知道,不然你就该自卑了。”
好吧。为了男人的尊严。岑景暮伸出舌尖红润水嫩的舌头。药片被吸在他舌头上。不苦还有点淡淡的甜味。
岑景暮忐忑地将它吞入腹中。
卧室的灯光黯下,床上的布料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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