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打。”
“你敢!”卓念音忍着疼痛,高高扬起红肿的脸,“我们虽被关押在慎刑司,却还是正三品亲王侧君,漫说今日是你的侍从故意害人咎由自取,即便是我们不小心冲撞了你,你也无权对我们用刑!”
“哼,都已是阶下之囚,还摆什么亲王侧君的架子?况且你说是本才人的侍从谋害你们,有何凭据?”常喜是放了老鼠不假,但车翻之时老鼠便逃得不见踪影,岳滟秋自然有恃无恐,“卓氏,你自个儿瞅瞅,这里连根老鼠毛都没有,竟也敢红口白牙污蔑本才人!”
“谁污蔑你了!刚才那么多人都被老鼠吓到,那么多双眼睛也都看到了,分明是你的内侍将老鼠从食盒里放出来的。”
“是吗?”岳滟秋冷冷地环视慎刑司众看守及那些跪在地上噤若寒蝉的罪奴,“你们当中有谁看到了?给本才人站出来!”
卓念音发现过了半晌竟无一人回应,不忿地怒吼,“你们倒是都说句话,为什么都不敢吭声!”
苏珂则叹了口气,“别白费力气,不会有人帮我们的。”
岳滟秋桀桀哂笑,“的确不会有人帮你们,你们一个假传懿旨,一个违抗圣旨,连皇贵君都不敢袒护,难道还指望这些不相干的人替你们出头?”
卓念音梗着脖子反驳,“你胡说!皇贵君不会不管我们!还有,王主同样不会任由我们无辜受屈,她会替我们讨还公道!”
岳滟秋听卓念音提起玹铮,心里骤然发紧,然深知此乃投效贤君最后的机会,绝不容许有任何退缩,于是色厉内荏道:“证据确凿,即便是俪王也不能混淆是非,况且本才人乃后宫君卿,她若敢
挟私报复,便是不敬陛下。”见卓念音还欲争辩,狠狠一巴掌煽下去,“方才就是你将夜香车推倒污了本才人衣袍,如今竟还敢强词夺理,看来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了。”
瞅着鞋上的污渍,顿起歹意,“你牙尖嘴利,舌头定灵活的很,便由你将本才人的靴子舔干净,来人,按住他!”
“使不得!”慎刑司掌事被吓了一跳,赶忙阻止。
原本按贤君的意思不过是放几只老鼠吓吓卓念音与苏珂,若真弄翻了车,便将二人污秽不堪的模样传扬出去,既扫了俪王颜面,又可推说是意外,让人抓不住把柄,岂料岳滟秋竟要公然折辱,这定会落人口实。
“才人,这样做实在不妥。”
“哼,他弄脏了本才人的衣袍鞋袜,难道不是罪有应得吗?”见慎刑司掌事还要劝阻,岳滟秋再次抬出贤君,并狂妄道:“瞧你那胆小如鼠的模样,放心,出了任何事本才人兜着。”
苏珂眼见卓念音被人硬往岳滟秋靴子上按,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怒,“姓岳的,我与卓侧君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要这样做!”
岳滟秋趾高气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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