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婚姻果然是爱情的坟墓,这才领证半年呢,他就已经对她没有耐心了,往后还得了,果然应该听哥哥的劝告不要早早结婚的,这下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正在腹诽,她的手被拉住了。
倪名决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他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乖宝宝。”
周围一起的人都发出牙酸的起哄,傅明灼愤愤地一抽手,没抽成,她眼睛不看他,但是没有再拒绝他的触碰了。
因为她气消了,原谅他了。
昨天晚上她和贝含之聊天说到这事,贝含之很羡慕地说:“你家匿名也太喜欢你了吧。”
傅明灼想起自己被他耍得团团转的样子就来气:“他喜欢我也不能耍我啊!我当时可难过了,都忍不住哭了。”
“人家还不是为了单独跟你坐一路吗?我觉得他好浪漫,一张身份证保存了那么多年。”贝含之帮倪名决说话。
傅明灼不说话了,她开始回想那趟旅行。
去程,倪名决全程让她坐着唯一的位置,自己站了大半程,还让她靠在他身上睡觉。
归程,他给她写作业,依然借肩膀让她睡觉,他们戴同一副耳机听歌,看到了难得一见的双道彩虹。
抛开两次弄丢身份证的懊丧,其实在他的陪伴下她真的玩得很开心,也被他照顾得很好。
倪名决怎么那么早就喜欢她,那时候她完全没有看出来,他都不告诉她一声。
也就是说倪名决暗恋了她好久呢。
现在回想所有从前的画面,桩桩件件都令人怀念不已,即便是初次见面抢小马的不愉快,包括后来抢出租车,军训一起被罚跑、发展,全都变成了可以回味半天的有趣。
他见证她的成长,看她从一米五的小学鸡长成一米七几的大高个,她陪着他走出痛失胞妹的阴影,从最开始的冷漠寡淡、悲观厌世,到后来重新接纳世界。
得到老婆的原谅以后,倪名决马不停蹄的搬离了寝室,彭英彦好不容易把东西收拾好就收到了他要走的消息,很怀疑自己是故意被耍了:“你走吧,你这次走了别想回来我告诉你。”
“你求爸爸爸爸都不回来。”
开玩笑,既然可以坐拥温香软玉,谁还稀罕回来跟三个大老爷们一起住。
到了傅明灼那,他不自己开锁,偏要摁门铃。
傅明灼嘟嘟囔囔着来给他开了门:“不会自己开吗?真是的!”
话音刚落,倪名决将她抱上一旁鞋柜坐着,用力堵住了她的埋怨。
两晚没抱着老婆一起睡觉,甚是想念。
在帝城剩余的近四个月时间,可以慢慢在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打上卡。
玄关鞋柜就是第一个打卡点。
不过,今天的傅明灼格外不配合,手脚并用地推搡他,模模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倪名决不想听,反正傅明灼总是这样,不是说疼就是说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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