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张小芳点点头，解释道：“他是我高中同学，现在省城上班。”
男生点点头，朝余成投过来钦佩的目光，友善的朝他笑了笑。
余成见那男生倒也不坏，也朝对方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见车最后一排还有个空位，胖女人招呼着余成去那空位坐了。余成在车顶颠簸了几个小时，骨头都抖散架了，这下坐在软软的座位上，说不出的舒服。
大巴车在夜色下继续在盘山公路上缓缓前行。
“来，哥，吃点东西吧，这是张小芳买的。”正在余成微闭双眼，打算休息的时候，坐在张小芳身边的男生给他拿过来一包牛肉干。
余成点点头，谢了他后，也不再客气，手嘴并用的牛肉干的包装袋撕了，大口的咀嚼起牛肉干来。两天没有吃东西，刚才的一番搏斗，已经饿得他全身没有了一丝力气。
黑暗中，并没有人来注意他手腕上包着衣服，乘客们在一番喧闹的议论后，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一个个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眼休息。
正当余成被窗口吹进来的阵阵凉爽的山风吹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司机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大叫：“不好了，路上怎么会有这么多圆木？车子刹不住了！”
还没有等车里的乘客反应过来，车子陡然间往下坠去，车厢里顿时嘭嘭嘭的都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乘客们脱离了位置身子砸到车厢铁皮的声音。
余成电光石火间双手牢牢的抓住身前的椅背，整个人跟着车厢凌空翻滚着。听声音车子几乎是凌空再往下坠落，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嘭”的一声巨响，车子重重的砸在了悬崖下的江水里。
汹涌的江水瞬时从开着的车窗里倒灌了进来。
余成第一时间去看前面张小芳的身影。车厢里一片混乱，都是被撞晕了的人的身影，哪里看得到张小芳在哪里？整个车厢大概只有余成一个人没有受到什么伤，还清醒着，他顾不得汹涌而进的江水，急急的朝张小芳刚才坐的位置边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一边大声叫道：“张小芳，张小芳，你在哪里？”
满车厢都是绝望的呻吟声。
余成看准了位置，扒拉开几个压在张小芳位置上的人，终于看到了被撞晕的张小芳。他一把拉住张小芳的胳膊，把她从逼仄的座位里拉了出来。这瞬间的功夫，江水已经漫过了脖子。余成深深的吸了口气，把张小芳推过头顶，让她先呼吸几口空气，一边在水底下寻找着开着的窗口，幸运的是，正是夏天，大巴车的几个窗户都开着。余成憋着气，急急的把张小芳往窗口推，急涌进来的江水让余成根本没有办法把张小芳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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