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一如既往地虚伪自负。”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褚越忽然道:“他要是在,估计还是只会帮着你说话。”
从来都不会帮他。
盛翘喝咖啡的动作一顿,扬眉:“谁让你总是辩不赢他。”
褚越忽然沉默:“为什么找他?”
盛翘摇头:“担心他而已。”
她补了一句:“作为朋友,不应该吗?”
在褚越听来,后面一句实在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他沉默良久。
“我答应过他,不会告诉你。”
“所以我不会说,我只能告诉你,他没事。”
盛翘眼睫颤了一下。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
为什么席寒时会让褚越不要告诉她?
她说的话,就那么让他介意吗?
褚越只是沉默,直到盛翘沉不住气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他才道:“我和他有联系,所以能够知道他的近况,至于理由。”
褚越嗓音忽然变低:
“盛翘,你扪心自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盛翘回到酒店,脱下鞋,把包随手挂在了门把手上,然后泡了杯柃檬水握着,赤脚走到阳台上吹风。
柠檬水没动,舌苔却隐隐发苦,她只好握着柠檬水,低头慢慢地喝。
晚风有些许刺骨,盛翘靠着玻璃门,坐了下来,然后眼睫轻颤着闭上了眼睛。
“当年所有人都默认你喜欢寒时,帮着你追他,但是毕业之后,你却一言不发地自己回了国,我们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为什么。”
褚越眸光很淡,语气也很平缓:“我托你师兄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也只是推脱说学业繁忙,没有再联系过我们任何一个人。”
“那个时候我们都以为你们吵架了,没放在心上。”
谁知道,他们两个人,一分开,居然就是三年。
褚越语气加重些:“你问我他为什么突然离开?盛翘,你应该问你自己。当年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他连席氏都放下不管?又到底和他说了什么,才能畅通无阻地回到国内,失去消息?”
依席寒时的性格,她要回国,他绝不可能不出现。
可他就是听之任之了。
褚越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别的他不知道的事。
盛翘却只想苦笑。
她做了什么?
她也想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把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她望着夜空,眼睫轻颤。
明明,只要做朋友就好了。
可是她还是因为那么一点点的偏爱,就产生了那么不切实际的妄想。
褚阔临走的时候问她是不是在逃避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们都以为是她不愿意。
可是没有人知道,那天是他拒绝了她。
是他拒绝了她。
吹了差不多一晚上的风,第二天,盛翘理所当然地发起了烧。
她有点头疼,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早饭也没胃口,躺在床上睡到下午一点。
最后是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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