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是说好了装病，怎么还玩真的？”钟援朝压低声音问。
齐粟说，“从打仗再到地方上工作，爬坡上坎，去基层走了那么多的地方，早就落下了一身的毛病，怎么调养，怎么把自己搞到病而不死，这些我心里都有数的。”
“你就算不跟我说，这一次，我也打算这么干。”
钟援朝咽了一口，苦肉计原来真的很苦肉。
“妈那边……”
“你妈知道情况，只不过她也是真的生齐玉的气，这丫头聪明，但也喜欢擅作主张，昨晚你妈是下狠手。”
“这几天让她去你家吧，我担心她自己没饭吃！”
齐粟想到小女儿突然笑了起来，“臭丫头挨了揍，还不忘把钱交给我保管，给五十让我还一百！”
听起来很好笑，可是齐慕却哭得稀里哗啦的，没办法，太爱父亲，憋不住。
……
另一边，陈万山陪着一帮大佬，情绪有些失落。
有人虽然没明说，但意思传达到了，“有没有可能，大佬齐只是拿生病当借口！”
大家都觉得有这种可能。
不过也有人当即就否定了，“医生上一次就已经登过门，听说那天就被他小女儿气得够呛！”
“两次加一起，拿生病当借口的可能性不大。”
众人听到这个地方，也不自觉地叹气，原本齐玉把人带上门，顺着这条线埋了一步好棋，没想到转眼就成了破局的关键。
齐玉把她爸气进了医院，到底是好棋还是臭棋呢？
反正现在让齐粟和钟援朝翁婿自我消化这一步，肯定是走不通了，因为齐粟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可能让他再有肩负重担的可能性。
他们断定，一个月后，齐粟的离退休申请就会被批准。
那么，江南省这边的第一次混改计划，关键人物就只剩钟援朝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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