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老了，唯一挂心挂肝的两个骨肉，一个不见踪影，一个受尽欺凌，李秀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错事，老天爷要这么惩罚她。
“外婆，别哭了。”乔念拍拍她的背，也说不出太多安慰她的话。
对于小姨的印象，她还停留在十几岁没来B市的时候。
以前姨父是在老家的市里开店的，生意还不错，两口子也恩爱，逢年过节的时候，还会带着大包小包来外婆家看他们，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店关门了，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姨父变得游手好闲，动不动还喜欢发脾气打人。
小姨也越来越少来看她和外婆，听外婆说，那是姨父警告了小姨，不准让她拿钱补贴娘家。
往后的日子，乔念几乎一年到头才见到小姨一次，虽然他们住的地方一个在市里一个在镇上，隔得并不远。
后来，乔念离开老家来到B市，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几年前外婆被撞伤病危，她打电话通知小姨，她都没有来，那时候，乔念对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赡养外婆的事情，她也默默地准备一个人承担下来。
所以现在外婆为她哭泣，她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念念，我知道你心里对你小姨有意见，可是她也真的很不容易。”老太太哭着说道，“婆婆对她有意见，老公对她又不好，就连最疼爱的儿子，也不向着她。”
老太太跟小女儿虽然很久没有见过面，不过电话联系一直没断，最近女儿跟她的哭诉，已经让她愁断了肠。
乔念听了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小姨在婆家低眉顺眼做人，给婆婆端茶倒水，老公说一，她不敢说二，就是这么听话的女人，他们去年好不容易一起回趟老家过年，打电话让她过来吃顿饭，她都因为丈夫不同意，而没过来。
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她几年没见的母亲都近在眼前了，她都没回来。
乔念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没有忘记当时外婆脸上的失落和伤心，或许小姨现在也很不容易，怕他们拖累她，又或许印证了外婆说的那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既然这样，她又何苦总是找外婆诉苦，让一个老太太为她白操心呢。
“外婆，我不敢对小姨有什么意见，毕竟她是我的长辈，但是我希望您想开点。”乔念劝道，“您伤心是人之常情，但是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我可是花了很多钱才把您治好的。”
乔念说着故意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您要是再病倒，我这心意可都白费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立刻收起了眼泪。
虽然知道她是开玩笑，但她心里也会愧疚，现在女儿不管她，只有这个孙女一心对她好，她确实不该辜负她的一番好意，尤其是现在乔念还为了她背负了一身债务。
“是外婆不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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